过了好一会儿,劳大夫,那位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大夫,此刻披着厚重的大衣,满脸惊讶地打开了门。
当他看到门外站着的是任昆山时,不由得惊讶地说道:“原来是任堡主啊,这么晚了,您怎么亲自过来买药了?”
任昆山此刻已经瘫坐在地上,他抬头看向劳大夫,声音中带着几分沙哑和坚定:“对,我要买药。帮我开药方,我要红花、麝香、夹竹桃、桂枝......”
劳大夫听着任昆山报出的药材名,心中一惊。这些都是用于化瘀、流产的药材,他不禁疑惑地问道:“任堡主,您买的这些药,全都是用于化瘀、流产的,您买它们做什么啊?”
任昆山闻言,眼中闪过一丝怒意,他瞪大了眼睛,大声地说道:“少管闲事,我想买就买!你只管开药便是!”
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中回荡,显得格外的刺耳和决绝。
孙影荷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冬寒菜稀饭到房间,宋秋璃身体不适睡不好觉,便让下人煮热粥给她吃,她正好在厨房提前准备明天的早餐,便主动提出帮宋秋璃煮粥,她知道宋秋璃最近容易闻到肉腥味就想吐,便拿冬天应季蔬菜冬寒菜给她煮冬寒菜稀饭,择洗干净的冬寒菜放入稀饭锅后,白米被染上了清新的绿色,略加少量提味的油盐,粥汤浓稠,香味清新,格外有暖老温贫、抚慰人心的效果。这也是孙影荷出嫁前在家里常煮的粥。
她刚推门进入房间,眼前便是一幕让她心惊肉跳的场景:宋秋璃趴在桌上,似乎已经陷入昏迷。
“秋璃姐,你怎么了!”孙影荷惊慌失措地放下手中的粥,急忙将宋秋璃扶起。
“我……头好晕。”宋秋璃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,望着孙影荷,眼神中透露出迷茫与无力,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