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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猛地攥紧碎片，翡翠色的瞳孔剧烈收缩。
褚子玉倚在禁地外的石柱上，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心口尚未愈合的伤痕。
系统光幕悬浮在眼前，清晰映出林词安此刻的模样——那人攥着染血碎片的指节发白，睫毛在圣火照耀下投出细碎的阴影，连呼吸都变得又轻又缓，像是怕惊碎了什么。
“6872”他在脑内轻笑，把清晰度调到最高。
叮！已开启4K超清模式
温馨提示：检测到瞳孔收缩幅度超过正常值300%
光幕里，林词安正死死盯着褚子玉自残的画面。
当回溯中的匕首划破皮肤时，现实里的圣子突然抬手按住自己心口，仿佛那刀刃也同时割在了他身上。
「啧，」褚子玉舔了舔犬齿，指尖故意按压自己最新的伤口，「再给他看一遍第十七次取血的片段——对，就是我最狼狈的那段。」
系统贴心回放：记忆中的褚子玉跪在冰冷石地上，因失血过多而指尖发抖，却仍固执地蘸血绘制法阵。
光幕外的林词安呼吸一滞，突然伸手触碰虚幻的画面，像是要隔着时空拉住那个遍体鳞伤的人。
褚子玉闷笑出声，看着光幕里林词安翡翠般的眼瞳泛起水光。
那人向来克制的表情此刻裂开细缝，露出内里鲜活的痛楚来。
「值了。」他抚过自己身上交错的伤疤，在脑内对系统道：「这傻子总算明白——老子这些血没白流，老子爱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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