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昭君脸一黑,立马质疑,说郑君不是那样的人,傅瑶拿腔拿调的:
“我也不相相信郑君会是那样的人啊,可元儿呢,她难道就该死吗?她是那样纯真的女孩啊,说她有心害人,我是一千个一万个不信的”。
冯媛一听爆炸了,爬起来就往外跑,“我要去找王政君问个清楚!”。
傅瑶急忙追了上去,昭君拉着轻风,“我们要去吗?”。
自然是要去的。
她之前只是凭直觉疏离了傅瑶,可眼前的一切却在暗示着她仿若有什么东西即将破土。
她需要证实。
一路狂奔暴室,几人进去的时候,王政君正在遭污不堪的水槽里光脚踩着竹篾,衣着破败,脸上乃至其余裸露在外的地方都带着大小轻重不一的伤痕,面容憔悴苍桑到了极点。
冯媛打着直球,问为什么她没事,李元儿却死了。
王政君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,只告诉她有些事她不知道才能保护自己,让一切到此为止。
冯媛不听,一个劲儿追问,傅瑶装模作样拉着她,“阿媛!你不可以这么说郑君”。
“我不相信郑君是故意不救元儿的,谁没有私心啊,是你你也会这么做的,郑君她心里不难受吗,她比我们都难受”。
“再说了,我们都是好姐妹,就算原谅她这一次又怎么样啊”。
几句话看似替王政君抱不平,却是实打实把人直接钉在了耻辱柱上。
王政君又是那副不辩驳的哑巴窝囊样,把冯媛看得火冒三丈,愈发认定她是心虚到无话可说认了。
冲过去就把人暴打一顿。
昭君见状立马跟着阻止,轻风伸手拉住她,然后逮着她往回走,待至没人的地方才缓缓开口:
“那日在工坊,傅瑶突然被掖庭狱的人带走,我们晚上回去的时候她又安然无恙待在了屋里”。
“你说……这中间是不是还发生了什么?”。
“还有河灯之事,那日她突然毫无征兆的提出,真是只是偶然吗?”。
至于花粉,她不清楚。
说得如此明白,昭君一下回神了,“你的意思……这一切都是傅瑶多在存心算计的?”。
轻风并未否认,只停下了脚步,“……你观她今日的所作所为,可有察觉到什么?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