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怪了,那徐太夫人最是重视仲麟这个孙儿,怕是也只有他亲自出面,才能让老太太捏着鼻子认下这段莫须有的关系,所谓表侄孙女”。
苏子信想到老太太寿辰上遥遥一见的那抹倩影,若有所思的点头附和。
“如此美人,确实很可能让巍侯动容”。
苏娥皇:“……”。
这肯定的语气让她瞬间便有些不舒服起来,女人之间的胜负欲就是来的这么毫无征兆又不讲道理。
时间一晃又两月,苏娥皇舟车劳顿终于回到了丹郡,只是迎接她的,是刚死没两天还新鲜的丈夫,以及自己即将被捉回去囚禁玉楼终身的逮捕令。
人都给她捶麻了,当即决定打道回巍国,苏子信蒙头蒙脑的问,“这……为何?”。
苏娥皇将帕子沾上特殊药剂抹上额间牡丹花,牡丹花瞬间消除,“魏劭之前应了我一个承诺,寻求他的庇佑再合适不过”。
只是苏娥皇没想到的是陈滂相当不做人,满世界不惜代价的卡她,弄得她一路上狼狈不堪,时常拐弯小道。
彼时的魏劭正看着刚将扬州粮食成功运往饥荒容郡后回来的魏枭,给予了其高度肯定,并再次准备将人派出。
“磐邑水渠工程大成,你且去巡视一番,过后领了扬奉跟甄直再跑一趟容郡贯通另一道水渠路线”。
魏枭沉默片刻,“是,主公”。
说着就要出去,“等等!”。
“主公,可是还有事?”。
“嗯”,魏劭淡淡应了声,又道:“此次办好了速速回来”。
魏枭不明所以,但从不多嘴,“是,主公”。
这次的魏枭并没有即刻出发,兄弟几人聚在一块儿饮酒作乐了大半宿。
深夜里,魏枭坐在台阶上吹着冷风,魏梁抱着酒壶趴桌上呼噜震天响,魏朵未成年早早就睡了,唯魏渠走了出来,坐到他边上,而后暗自叹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