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都回去吧,我养不起你们”,婢仆都是私人财产,可以赏赐,亦可以出售,不出意外都是终身制的。
几人吓到一样哗啦啦跪地,“女郎恕罪,可是我们哪里做得不好?”。
“请您不要赶走我们”。
见状,阿虞的胸腔没忍住神经质的发出阵阵轰笑,“回去吧,告诉魏侯……我比较享受一个人的生活”。
让他有病就去治病。
没病多喝两口药预防预防。
几人双双对视,见阿虞脸色冰得厉害,屈膝行礼后齐齐离开了。
阿虞呼出一口气,好心情没了一一半,但她还是美美做了一顿乔迁新居的第一餐,吃饱喝足后泡完澡去检查门锁。
却见桥面上站着个人,一身玄衣,头束金冠,冷不丁月光下这么个东西冒出来,着实把她给吓不清。
感觉有那么一瞬间灵魂离体,待对方转过身,看见来人一张脸后,才又灵魂回归。
阿虞黑着脸杵在原地,魏劭沉默片刻,自行走了过来。
背着月光的靠近,真是没有一点点温度。
“不知魏侯深夜来访,可是有什么要紧事?”。
“为什么不让她们进来,是不喜欢吗?可以换一批”,他不答反问。
阿虞面无表情,“我一个人就很好,不喜欢别人打扰”。
“或许,你喜欢的话,后院可以扩建,也种上满蔷薇花?”,男人继续答非所问。
彼时夜里风凉,从阿虞的裙摆往上偷偷的钻进。
她靠到了一旁的柱子上,“魏劭,您到底……是什么意思呢?”。
“要说我一开始是封国人,后来是焉州人,到如今,我是自由人,不论如何,从来都跟你姓魏的府上没多有关系的”。
唯有仇人亦或厌恶至极的人,方才会唤对方名字。
可阿虞的眼底平静得水一样,柔柔的没有丝毫攻击性。
好像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。
魏劭不说话了,阿虞却没空跟他搞夜空下的对视。
“魏侯宽厚,给了我良籍,如今这便是要出尔反尔的意思吗?”。
“若是如此,您位高权重也大可不必这般费周章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