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长春宫,“皇后娘娘~这是皇上命人送来一块题写着敬修内则的匾额”。
“还有一幅太姒诲子图”。
皇后看了便开始多想,毕竟她身在其中,属皇上妻子,不免有时候会失了定位。
“匾额挂上吧,至于这宫训图,择吉时张挂”。
“是,娘娘”。
皇后拉了下尔晴,“有什么看法?”。
明玉叭叭的小嘴憋不住事儿,“哎呀,还能是什么想法,依奴婢看呐,这是皇上希望咱们娘娘效法太姒,成为一代贤后,也是告诉众人,无论发生什么事,娘娘都是当之无愧的六宫之主”。
“尔晴!快,你说说,我猜得对不对?”。
尔晴对着空气思索了两分钟,“回娘娘,奴婢觉得,若只是一宫有,约莫是想交代些什么,可是每个宫中都有,奴婢想着……皇上应该不至于这么闲,估计就是心血来潮乱整的”。
皇后:“……”,要这么说的话,她觉得也很有可能。
毕竟皇上向来心思莫测,内核却藏着个小男孩儿,调皮捣蛋得很。
明玉嘴角抽抽:“……你这个……你……”。
尔晴摆摆手,“嘿嘿……我胡乱瞎编的,不过娘娘啊,有些事儿并不是非黑即白,一定要弄个清楚的,想不通就别纠结了呗,皇上怎么想是他的事儿,让他想去吧,您不必把他的思想镶嵌入自己的大脑,为此多加揣测,那不是累自己个儿吗?”。
皇后:“……”,要这么说,她可就当真了。
最后,皇后噗呲一声笑出来,“尔晴的小嘴如今是愈发精进了”。
尔晴嘿嘿尬笑,“这不是……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吗?哪能真的设身处地知道别人的想法啊,包括那人自己,估计掉头就忘记了前一刻的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想法”。
“大家伙儿深究于此,当真是浪费时间,耗费精力”。
皇后彻底脱开了,起身拉着尔晴进屋,“来,本宫库房有一份古画,你这么能说会道的,跟本宫一同品鉴一二吧”。
……
弘历的沉默振聋发聩:“……”。
“你再给朕重复一遍,要标点符号都不变!”。
夏乂:“……”,有病!
李玉:“……”,病得不轻。
再次听完后,弘历心中莫名,端起茶杯压了又压,依旧澎湃。
李玉看来看去,小心翼翼转移话题,“皇上,奴才斗胆问一句,那十二幅宫训图连起来,是否是您对后妃的希望?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