灰手人道:“当然是忽然感到的,早些时候或者晚些时候,感受是不同的。”
褐手人笑道:“你认为到底是什么地方好笑啊?”
“就那个‘东西’啊。”灰手人笑道。
“哦,我理解了。”褐手人笑道,“你是不是认为那种虚无缥缈的似乎不大适合叫‘东西’啊?”
灰手人笑道:“你显然明白我的意思,但是,倒也不至于到了‘不适合’的程度,只是把虚无缥缈的‘用能’叫成‘东西’就搞得好像‘用能’可以立在桌子上一样。”
褐手人笑道:“哈哈!要是它怎能立在桌子上,用主上次还不至于那么尴尬。”
灰手人笑着问:“谁告诉你用主上次尴尬了?”
褐手人笑道:“也是啊,用主自己都没说自己尴尬。”
灰手人道:“你开这玩笑啊?用主什么时候说过自己尴尬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