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微颤，目光希冀地看着赵瑞。
“如果服从调剂的话，应该不成问题。但是有些专业将来不好就业，或者要跋山涉水去很远的地方工作……”
“这样啊，那你想去哪个大学？”
“曙光，计算机系！”
“行，爸支持你！”
全国第三已经很强了，赵成华非常知足。
孙秀香听着两父子的谈话，如在梦里——电视新闻里经常听到、任何一个华夏老百姓都耳熟能详的名府高校，就要走入现实了吗？
傍晚，赵瑞家敞开的绿漆铁门，台阶下站着一个娇俏的少女身影。
赵瑞打开房门，隔着院子冲她喊道：“进来吧！”
李雅倩很少来赵瑞家。
赵瑞小时候玩得很疯，属于孩子头的那种，两人凑不到一块；
还有，她的妈妈妒忌心太强了，容忍不了自己孩子不如别人，总是拿她与赵瑞、赵宏兴比较学习成绩，无形之中造成了两人的隔阂。
“好、好的！”
李雅倩神情紧张地走了进来。
这么多年了，赵瑞的家里什么样子，她已经记不太清了。
“来问我高考成绩的吧？”
“对，我考了642分，你呢？”
“695。”
“哇啊！这分数好高，你要去帝都大学了吗？”
“不，我打算去魔都的曙光大学。你打算报哪个大学？”
“就齐鲁大学吧，我妈不希望我出省……”
李雅倩低头抠起手指。
女儿控啊，这分数省外很多好学校都可去得了……
“挺好的！你还要接着去赵宏兴家吗？”
“不了——后天你会去学校的，对吧？”
“嗯呢！”
“聚会少喝点酒，异能者也会醉的。”
最后一句，李雅倩细若蚊声。
“我会注意的，后天梁家车站见。”
“再见！我回家去了。”
6月26日，一中二班教室。
赵瑞的成绩很快传遍了所有人的耳朵，就在大家兴奋着讨论二班要出一位帝都大学学生的时候，赵瑞说出自己的理想大学后，引来一双双无法理解的目光。
“大瑞哥，你真的要去曙光大学吗？”
徐元盛凑到赵瑞身前，满脸惋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