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她分出一百多张给了自己老爹,另外四百多张,她是准备给自己集团的合作伙伴和手下高级白领的。
这也正好,这卡今天也发挥了作用,分发给了彪哥的同学。
当人走的差不多时,彪哥感觉自己胳膊一沉,回过头冯德友这货不知道啥时候摸了上来。
“咋了,还有事?”
“走,聊聊。”
点了一根烟,俩人走到一楼看着所有同学上车。
“国内有点混不下去了。”
“咋了?”
“别看现在钢铁价钱涨上去了,可是当初负债太高,现在一天就他妈的给银行还利息玩去了。”
“当初借的太多。”
冯德友点点头,喝的一脸通红的他,叹了口气,把烟头丢在地上。
“那几年咱们辽宁这房价哎。。。很多工地都停工了,咱们做钢铁的遇到了行内内卷,最后弄的都不挣钱,在加上哎。。。都靠贷款挺过来,但现在还贷款他妈的太痛苦了。彪子,我知道你现在集团起来了,有没有什么好路子。。。不行老子以后跟你干。”
现在冯德友的钢铁厂负债接近百分之九十八,等于说这个厂子基本上就是人家银行的了。
只不过还让他坐在总经理这个位子上罢了,人家银行随时能让这货滚蛋。
现在他的后英钢铁厂的会计,出纳等职位,都是人家银行安排的人。
而冯德友则变成一个给银行臭打工的。
他也想过,干脆就把钢铁厂给银行得了,他早点滚蛋也乐的清闲。
但人家银行不要。。。这他妈的。。。直接就给这货架上了。
现在一三年,马上一四年了,此时的冯德友也感觉出,整个市场有点不对。
其实他很早就想找彪子,但这次正好碰上喝了点酒也就说上一说。
“现在钢铁行业这么不好做?”
“嗯。。。非常不好做。。我现在厂子想脱手,但没人接这才是哎。。。”
“那你说说你的要价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