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的是,尽管自己刚当上县委常委,可这个位置尚未稳固,根基不牢,稍有不慎便可能摇摇欲坠。
县里的一众领导,像县委书记唐效义、县长郭大明看待自己的眼神都带着别样的意味,那目光如芒在背,让她深感压力。
喜的是此次有惊无险,多亏了华成立,不然自己定会陷入极度被动的局面,难以脱身。
怕的是后山村和河北村挖石头以及旅游乱收费的问题被县领导发现。
这两个问题就像两颗定时炸弹,随时可能爆炸,炸得她的仕途一片狼藉。
她深知,这些问题一旦处理不好,不仅会影响自己的声誉和前途,还会给当地的发展带来负面影响。想到这些,郝心怡内心忐忑不安,在办公室里坐立难安,反复思索着该如何应对这棘手的局面,怎样才能将损失降到最低。她先拨了后山村张书记的电话,电话一接通,郝心怡便劈头盖脸地一顿乱骂。她的声音中透着怒火与焦急,厉声质问:“上山砸石头到底是村里的行为还是个人行为?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!”电话那头的张长富心里一紧,忙不迭地解释:“郝书记,这真是房老三的个人行为,村里事先并不知情啊。不过您放心,村里一定会把这些后事妥善解决好,保证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。”
郝心怡却并未消气,依旧怒喝道:“我可告诉你,张长富!如果这个问题你解决不好,无法给村民和上级一个交代,那你这个村支部书记也就别当了!村里出了这么大的事,你作为书记难辞其咎,要是连这点事都处理不了,还怎么带领村子发展?别以为能蒙混过关,这件事我会一查到底!你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,尽快把问题解决!”
说罢,她挂断了电话,心中的怒火仍未平息,眉头紧锁,陷入了对后续问题的担忧与思索之中。郝心怡努力平息了自己的怒火,她很清楚,河北村在旅游景点乱收费宰客的事,不是个别现象,而是村民的普遍做法。这样的势头若不及时遏制,一旦被某些媒体曝光,河北村这本万利的旅游产业可就毁于一旦了。
她立刻拨通了河北村支部书记的电话,语气带着几分严厉和急切:“杨书记,今天上午你人跑哪去了?是不是害怕躲起来了?虽然宰客是个别村民的行为,但你这个村支部书记是怎么当的?”杨书记赶忙解释:“郝书记,我们一直在管,可这些人管了没几天就又犯,村里人手就这么点,实在没办法天天盯着,顾得了东头顾不了西头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