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不可!"李牧和温酒同时出声。
"王爷乃三军统帅,岂可轻涉险地?"李牧劝道,"让末将去吧。"
温酒却道:"不必派大军。鹰嘴崖地势狭窄,人多反而碍事。给我五十精锐,我能阻断敌军。"
"不行!"这次轮到萧景琰断然拒绝,"太危险了。"
温酒直视他的眼睛:"兄长,我曾多次在北疆执行任务,对那里的地形了如指掌。况且..."她压低声音,"我有办法不费一兵一卒就制造雪崩,阻断通路。"
萧景琰与她四目相对,看到她眼中的坚定,知道无法说服她。最终,他妥协了:"带一百精锐去,本王亲自为你挑选人手。"
会议结束后,众将领退下,帐内只剩他们二人。萧景琰走到温酒面前,声音低沉:"你明知我不会允许你涉险。"
温酒抬头看他:"兄长,我是来打仗的,不是来当瓷娃娃的。"
"别叫我兄长。"萧景琰突然抓住她的手腕,"你知道我们可能根本不是..."
温酒迅速抽回手,后退一步:"但我们现在必须维持这个表象。"她深吸一口气,"王爷,军中耳目众多,请您谨言慎行。"
萧景琰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,最终化为一声长叹:"你说得对。去吧,好好休息,明日再议。"
温酒行礼退出,走出大帐后才允许自己流露出一丝脆弱。寒风中,她仰头看着满天繁星,心中酸涩难言。无论他们是否有血缘关系,在真相大白前,这段感情都注定无法见光。
次日清晨,军营中一片忙碌。温酒早早起来,去伤兵营帮忙——尽管萧景琰给她安排了公主的身份,但她实在不习惯被人伺候。
"公主,这个让奴婢来吧!"一个小宫女惊慌地跟着她,看她亲手为伤兵换药。
温酒摇摇头:"不必。我习惯了。"她熟练地为一个腹部受伤的士兵清理伤口,动作轻柔而精准。
"您真是菩萨心肠..."伤兵感激地说,却在看清她面容时突然僵住,"您...您是..."
温酒不解:"怎么了?"
伤兵结结巴巴地说:"没、没什么...只是您长得真像一位故人.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