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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斌只带了一杆秤，买鱼的人太多，眨眼间就排起了长龙。
“老板，你能不能快点儿啊，我赶着去上班呢。”
“好嘞，马上马上。”
“能不能先给我秤一下，我得回家送孩子去幼儿园，要来不及了。”
“好好好，这就秤。”
“小伙子，你能不能帮忙宰杀一下，我回家弄不了。”
“行啊行啊，稍等一下哈。”
杨斌一边秤着鱼，一边乐呵呵地回应着顾客。
这问的人太多了，他只觉得自己的脑瓜子嗡嗡的。
可可不经常摆摊，一下子这么多人围上来，她都有点懵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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