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虞啸卿揪着耳朵的陈苏城疼得哇哇直叫,满脸痛苦,嘴巴咧得都快到耳根子了。
"师座松手啊,好疼啊!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,我知道错了,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!"陈苏城紧紧抓住虞啸卿的手苦苦求饶,只见她小嘴一撅,眼泪就掉了下来,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,楚楚可怜。
虞啸卿一见人哭,立马松了手检查,“我该说你什么好啊,你过个江干什么?起码也得带个一小队人吧,万一遇到敌军,你跑都跑不掉。”虞啸卿用手指戳着她的头,责骂着,陈苏城是全程低头,不敢吱声。
“哑巴了。”“没有,师座,我是看我们团没有地图,就自作主张的去江对岸侦查,自己测画地图。”
陈苏城把小包打开,拿出里面的地图。地图画的很精细,标注清晰,一目了然,“这是日军驻地表面的所有驻防工事,因为时间不够,所以只画了表面。”
“什么叫做只画了表面?你把人家驻地都快给翻过来了吧。”虞啸卿都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怒了。
“我有过目不忘的能力,上次团长带的地图我看了一眼就全记住了,这次只是随便走了几个地方,核实了一下而已啦。”陈书成小声地解释道。
“行了,我又不会吃人,你把头低得这么低干什么,抬起头来。”虞啸卿没好气地说道。陈书成缓缓抬头,可怜兮兮地看着虞啸卿,由于刚刚哭过,她的眼睛红红的,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一般,让人不禁心生怜悯。
虞啸卿的心跳突然间漏了半拍,他有些不自在地别过头去,不敢再看她,然后默默地将地图收起来装进袋子里,语气生硬地说:“拿起你的地图,赶紧给我滚!”
“好嘞,小的这就滚。”陈书成如蒙大赦般接过袋子,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。虞啸卿看着她离去的背影,心中竟生出一丝不舍,但很快便被他压了下去。
三出了师部,陈苏城这才松了一口气,“吓死我了,还好我演技好。”
龙文章与林译:搞半天,原来你是在演戏。
陈苏城把包扔到车上,潇洒的上了车,见两人还呆愣在原地。
“你们两个愣着干什么呢?上车啊?”“哦。”飘飞的思绪被拉了回来,两人上了车后,康丫就载着他们回去。
车上,龙文章悄悄瞄着陈苏城,脑子里想起刚才那一幕,就忍不住胡思乱想。
“想什么呢?这么入神。”陈苏城拍了下他的肩,把人拉了回来。
“没,没什么,你耳朵还疼吗?”“疼,那是实打实的疼啊。”陈苏城一提及这个,耳朵就隐隐发痛。
“我回去以后给你拿点儿消肿药擦一下?”“行。”
几人行驶来到镇口,把抱得美人归的孟烦了拉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