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子君站起身,走到宁稚工位边,一侧臀部闲适地靠坐在桌沿,随手从宁稚笔筒拿出一支笔,边转边说:“来说说那起杀夫案。”
宁稚睨他:“不是说给三天时间考虑么?这才一天没到。”
“我和思雨研究过了,都觉得这个案子很值得做,我们可以利用这个案子,和残联打好关系,争取成为残联的常法,之后城里的残疾人需要律师,首先会想到咱们。”
宁稚笑了下:“我也知道值得做,但问题是没信心啊。”
王思雨身下转椅一滑,滑到宁稚桌前:“虽然你现在不在程儒言手下做事,但你老公是萧让啊!听主任说,你老公以前也办过不少死刑指控案件。”
宁稚轻咳一声,视线瞟向地板:“我们吵架了,好几天没联络了,我不想因为案子的事情找他……”
“我们什么时候吵架了?”
突然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内,打断宁稚的话。
众人看去,就见萧让身姿笔挺地走来。
他一身深色的美式西服,领带不知所踪,白衬衫最上头的扣子解开,露出白皙的脖子。
视线钉在宁稚翘在桌上的腿,以及曾子君靠在她桌沿的半侧身子。
面色有隐忍的怒气。
宁稚赶紧收回脚,坐正身子。
曾子君也站直了身子,朝他迎去:“萧律,来了。”
萧让冷冷睨他一眼,没说什么,径自走到宁稚面前。
见宁稚不看他,也不和他说话,他抬手看了看腕表,说:“下班时间到了,我接你回家。”
“我晚上加班,您先请回吧!”
“我等你。”
“呦!”宁稚嘲讽道,“竟然有时间等我呀?不用在美国陪您的白月光么?”
萧让没说什么,侧过脸看曾子君,冷笑了下:“我再不回来,家都让人给偷了!”
王思雨终于是看明白了,拿上自己的手机和包,又去拿曾子君的,然后拉着他往外走。
“呵呵,萧律,那我和主任就先下班啦!您随便坐哈!”
萧让颔首:“慢走。”
王思雨拉着曾子君来到楼下。
曾子君站在车边,抬头望着二楼。
王思雨神色复杂地看着他:“萧让说家要让人给偷了,什么意思啊?是你和宁稚?”
曾子君收回视线,什么都没说,拉开主驾位车门,钻了进去。
王思雨赶紧跟着坐进副驾。
她逼问曾子君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