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稚:“你让我考虑考虑吧,晚点答复你。”
于丽:“宁律师,我求你了,你一定要帮我……”
宁稚挂了电话。
萧让侧过脸看她一眼,见她神色不虞,问:“出什么事儿了?”
宁稚为难道:“徐州那位紫丝带妈妈,想让我再去帮她起诉前夫要回抚养权。”
萧让想了想,说:“打官司是假,从你身上获得情绪价值、可以在法庭上看见孩子是真。”
宁稚叹气:“早知道不安慰她那么多了。这还有瘾了。”
想起跟于丽一起打官司的那些回忆,她又说:“不过跟她一起做案子,还算轻松,可能因为她也是律师,沟通起来,相对其他当事人要轻松很多……要不我还是接了吧?毕竟做这种案子,比做赵学峰的案子轻松多了不是?”
萧让笑:“但赵学峰给得多。你手头这些紫丝带妈妈的案子的标的加起来,恐怕还没赵学峰一个案子的零头多吧?”
“赵学峰虽然给得多,但恶心。紫丝带妈妈们虽然给得不多,但亮堂。”
“你别忘了,赵学峰也是紫丝带爸爸。”
宁稚无语。
回到君天,她给于丽发去回复,答应再帮她一次。
微信刚发出不到一小时,于丽就出现在了君天的前台。
看到她,宁稚很吃惊:“于律师,你这是从徐州过来的?也没这么快啊。”
于丽苍白的脸笑了下:“中午我是在机场跟你打的电话,我知道你肯定会答应我的。”
宁稚:“……”
她邀请于丽在会议室入座,问:“你说这次要用别的策略,但我暂时还没想好用什么策略。上一次,不管是从孩子的权利角度,还是从你的权利角度,我们都试过了,你自己也试了很多次,以孩子的名义去起诉刘书勤,但并没有效果,对吗?”
于丽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放在桌上。
宁稚问:“这是新的证据材料?”
于丽摇头,说:“这是我之前投诉孩子学校所在地的教育局,今天给我回复了,承认了招生流程有瑕疵,等孩子这学期上完,下学期不会再让孩子在目前这个学校上学了,并且整个区的学校都不会再收孩子进去寄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