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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问我她干嘛了！”，沈星落有些激动，站了起来，也不盯着李牧川胳膊看了，捏着蚯蚓的那只手往前一送，“诺，妹妹送我的礼物”。
送了也就算了，她还问我喜不喜欢，他能说不喜欢吗？
他能泼一个专门给他送礼物的小朋友的冷水吗？
他不能。
李牧川一阵无语，闭了闭眼睛，捏过沈星落手里的蚯蚓，拿去后院扔了。
回来的时候沈星落正在洗手，李牧川把沈星落清洗干净的手又牵着放进水里，打上肥皂，十指交缠地帮他再洗了一遍。
沈星落任他摆弄，等着李牧川的解释。
“挖蚯蚓在后院地里养着喂鸡，她在田里就抓了一只，我就夸了她一句很棒，谁知道……”
谁知道她后面还自己去后院偷偷刨了一只出来，还藏在衣服里送给了沈星落。
“我怕她什么都不懂胆子又大，以后什么都敢抓，受伤了怎么办？她抓来吃了怎么办？”，没养过孩子的小沈现在无比担忧。
李牧川：“不会让她碰上什么危险动物的，我以后注意。”
至于吃的问题李牧川没敢说，她只是还很小，智力应该没什么问题。
“那她万一往嘴里塞呢？”，沈星落没忽略这个问题。
“她应该……”
“应该什么应该，我知道你想说她不会是个傻子，但万一呢？”
之前在福利院很多小朋友都是正常的，他们年纪小的时候可是什么都敢往嘴里塞，沈星落就见过一次小朋友上完厕所自己在厕所玩自己的粑粑。
“……”
“我错了”，不知道沈星落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，李牧川觉得先认错肯定没错。
沈星落问：“你哪里错了？”
“……”
“你又不是故意的，我又没怪你，你认什么错？”
李牧川迷茫。
没生气啊。
两人的手还在水盆里泡着，李牧川手在水里搓搓搓，眼睛盯着沈星落不敢看别处。
沈星落手在水里搅搅搅，洗干净泡泡拿出来甩甩，“发什么呆，睡了。”
啊？
啊不是，就睡了？
真没生气还是假装没生气啊。
“你没有不高兴吧。”，李牧川不确定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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