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一个是一个,尤其他还是赵元稹对伴读,隐藏了这么多年,一定有两把刷子,所以赵老儿估计现在已经气的爬不起来了。不行,我得去核实清楚,要是真的,一会我请萧兄喝酒。”
于是完全不知道、又完全不在乎的萧慕言,继续闭上了眼睛。
到了黄昏,不仅大燕传遍了,甚至连西楚和北元以及梁国都听说了。
于是俞澜英被杀一事,立刻成为了街头巷尾、茶余饭后的新谈资。
可尽管都这样了,但还是有两个人不知道这件事,一个是关在地牢的乌涯,还有一个是被全面封锁了消息的赵云澜。
于是,可怜的六皇子,依旧在望眼欲穿的等待着他的大将军。
同时一样可怜的还有吴凤山,毕竟俞澜英死在了湘州境内。
两天之后,俞澜英的尸体被运到了湘江城,而右臂彻底废了的陆海山也回到了织造局。
“属下无能,请局首责罚。”
“海山啊,我也自身难保,所以责罚这事,咱们一起等着就是。起来吧,详细说说,那个女人都和你说了啥。”
于是,陆海山非常细致的将那个女人的每一句话都回忆了一遍,甚至包括她的表情都没有遗漏。
“这是唯恐咱们治不了赵云澜的罪,是一个劲的给咱们塞证据啊。”
“徐大人,您这话的意思是?”
“没什么,陆主事好好养伤。”
“海山,这些天你最辛苦,所以好好歇着吧。放心,只要我还是局首,你就没事。”
“多谢局首,属下告退。”
赵瑄自然听出了徐三明话中的意思。
“的确有些刻意,所以你怀疑不是赵云澜?”
“是不是他,都得是他。只不过在陛下那里,咱们不能像陆主事这样说的那么直白。”
“嗯,如果真是别人,你怀疑谁?”
“目前湘江城除了萧慕言之外,很难再找出第二个有此能耐和本事的人。”
“的确,他的确很可怕。”
“如果我没猜错,那个女人是赵云琛的遗孀吧。”
“是。”
关起门来说话,所以赵瑄并没有隐瞒他,而徐三明通过这一个“是”,便彻底明白了一切,包括赵云琛的死,所以徐三明是一个极擅分析与推理的人,只是通过一些蛛丝马迹便拼凑出来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,这也是为什么赵瑄能容忍他那张破嘴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