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跟着他一批出道的老兄弟软语相求，几杯酒下肚，钱就这么投出去了。
电影倒是拍出来了，可水花都没冒一个，就沉了。
“我这不是跟老张学习，支持华夏电影事业嘛。”
姜汶看了一眼正在和汤惟说话的周芸，眼里闪过一丝愧疚。
拍《唐伯虎点秋香》，他的确是回了一大波血，可到头来……又折腾没了。
《邪不压正》是华艺和华影主导没错，可他自己也投了。
亏的一塌糊涂。
“姜汶，以后你再瞎搞，我可真不管你了。”韩三爷板着脸道。
“不搞了，不搞了。”姜汶叹气道，“这次元气大伤，也不知道多久能缓过来。”
“张钰。”林彰喊了一声。
“不是，林总，我发现你对老姜的感情不一般啊。”张钰玩味道，“按道理说，王忠磊和算是同批出道吧？他求上门来，你推三堵四，这老姜有困难，你倒是第一个找上我？”
“咳咳咳，你和老姜不是关系好嘛。”林彰讪讪道。
“老姜，你和林总有什么渊源？”张钰饶有兴趣道。
这时，大家都围了过来。
他们也想知道姜汶到底有什么魔力，值得的林彰这么去帮他。
“渊源谈不上。”姜汶笑道，“只是大概三十年前吧，有一个土包子在火车站被人偷了钱包，然后哥们仗义，带他吃了一顿，又给了他点钱……”
“这么老土的桥段？”张钰打了个哈欠道。
“老张，你也知道哥哥成名早，京城这地头也有些人脉。”姜汶继续道，“后来我在剧组又遇到那个土包子，他正在剧组打杂……”
“特么的，我那是做场务。”林彰不满道。
“行行行，场务，那土包子在剧组当场务，被副导演骂得跟孙子似的，哥们看不过去，锤了那个副导演一顿……”
“然后呢？”林菀问道。
“然后就提拔他当副导演呀，没想到那土包子有点能耐，当时组了个草台班子拍戏，钱倒是没赚多少，但好歹也进了门吧。”姜汶抿了一口茶水道，“反正自己拍得戏没什么赚头，后来就把草台班子解散了……”
“那是转型公司，你他妈不会说就别胡咧咧。”林彰听不下去了，“当时不是没赚钱，是赚得不多，后来不是遇到韩三爷了嘛，凡是有投资的机会，我就跟着投一点。”
“跟着投就能做到华夏第一娱乐公司？”章雨不可思议道。
“当然不是。”韩三爷笑道，“林彰这小子邪性得很，眼光非常准，别人不看好的项目，他只要看准了，哪怕砸锅卖铁都要拍出来，就这样……累积了第一桶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