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
这就结束了吗？
如此迅速的进展属实令程淮意想不到，同时也很惊喜且自豪。
特助一进门，就看见程淮不同以往地拿着手机，唇边噙着深深笑意。
……打开方式错了？
笑那么开心……莫非市值上涨了？
特助一脸见鬼，抱着文件愣在门口观望许久。
“李特助，你的工作内容不是雕像。”
程淮余光瞥到站在门口，一动不动的李特助，笑容一敛，又恢复成了那副高冷冰山模样。
李特助心一惊，差点儿被口水呛住。
调整好心态绽开职业笑容走上前，恭敬把一摞文件放到程淮桌子上。
“程董，这是今天需要签字的文件……”
程淮淡淡嗯了一声，只扫了一眼文件堆。
李特助，“我去给您泡咖啡……”
“今天不用了，通知一下，从今天开始，上班时间改成早上9：00，下班时间下午6：30。”
“加不加班看个人意愿，没其他事，就下去忙吧。”
程淮头也不抬说，翻看着文件。
而李特助却满脸难以置信，他没听错？？
工作狂魔程大少爷，竟然把工作时间调整的那么短？？
两片唇忍不住扬了起来，故作镇定地颔首，转身离开，带上了门。
出门后，李特助手舞足蹈了好一阵。
忽然间感觉，哇噻！
整个公司的空气都新鲜了不少！浑身干劲！
*
已经飞了一段距离的私人飞机内。
程歌环着手，坐在沙发上，望着眼前鼻青脸肿的孟凡深思。
此刻，孟凡还在接受医护人员的简单消毒治疗，胸前还隐隐作痛。
一侧牙都被程歌捶下来两颗，说话都漏风，双腿自然岔着。
低垂着头和眼帘，忍疼忍到满头是汗。
但从始至终就是不敢抬头看程歌，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一顿暴打后留下阴影了。
半晌之后，程歌这才一边倒茶一边疑问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