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大鹏心里面跟明镜似的,他知道以孙大树烈士遗孤的这个特殊身份,他就算硬着头皮学那些知青跑去革委会告发他,革委会那些人都不会愿意碰这个刺头一下。
王大鹏站在大队部的院子里,冠冕堂皇、义正言辞的道,“我本来是没想着答应的,咱咋能做那害人的事呢,但我刚要拒绝的时候又转念一想,她在我这里碰壁后可能会不死心,继续去找其他人。
那要是哪个经不住诱惑答应了,跟她合作上,那到时候那些女知青不就要遭殃了吗?
于是我就假意答应了她,摸清了她的底细,忍辱负重与她虚与委蛇,搜集够了证据后,就过来向大队举报她了,我绝不能让咱村子里面存在这么一个害群之马。”
王大鹏最后越说底气越足,说的他自己都好像信了。
过来看热闹的其他村民有些好忽悠的也相信了王大鹏的话,“没想到啊,大鹏居然这么善良、有正义感。”
“是啊,我原来以为他只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