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同于顾府花苑的鲜妍丽色,顾府的正厅堂藻饰的极为庄重、华贵,正中一块淡金飞墨的牌匾,两侧悬挂锦书对联,条案上摆着青瓷花瓶,瓶里插着几支时令鲜花,十几个奴仆垂首低眉,安静地站在旁侧角落。
虽不敢冒犯贵客,却也有几个年龄小的偷偷觑眼看向那坐在太师椅上的少年,身秀如玉,挺拔如松,虽着一身玄衣,却自有一股清逸澹雅之风,五官俊美到妖异,仿若不是此间中人。
连在他跟前的那只鸟,也羽翎光艳,宛若赤霞缀金,是他们从未见过的漂亮妖兽。
少年轻靠在椅上,头微微仰着,双眼闭阖,嘴唇未动,却出声道:“你不理解什么?”
“她为什么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