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服装店之中一片安静，卡芙卡侧过头看着程澈的眼睛，一双温柔的眼眸之中满是无奈，“每个人的情况是不一样的。”
就程澈那个让艾利欧眼前一黑一黑再一黑的身份和能力，不动点儿小手段怎么让程澈变成可观测的人呢？
哪怕是预言，也没有办法预言一个浑身都是谜团的人。
现在把程澈拉到星核猎手的战线上，才能勉强观测程澈的行为，至少能够保证程澈不会做出什么事情影响计划。
“是，区别对待呗。”程澈侧过头去，哼了一声，“给人家给邀请函，到我这里就是一刀接着一刀，但凡我不加入你和刃就继续捶我对吗？还让银狼在我起夜的时候投影，谁知道呢！”
卡芙卡：……
理直气壮地，好像是他们怎么对不起程澈了一样，但！
银狼的投影也劈碎了，刃还没有见到程澈就被咒了，现在追人跑都不敢。
至于自己，那更可怜了，把星甩到星穹列车养着了，但是自己好像还要养一下程澈这个调皮捣蛋的小孩。
一个拥有自理能力甚至还很自律的人，就是性格有点娇气，总要让人哄着，不哄也行，不哄程澈就要开始挖坑了。
报仇的速度或许都等不及记仇。
卡芙卡叹了口气，抬手拍拍程澈的脑门，“还和我发脾气啊，你这个样子可是真让我伤心，总觉得你马上要哭出来了然后控诉一声妈妈偏心。”
程澈抬眸看着卡芙卡，“那倒也不至于，我妈最偏心我了。”
卡芙卡：……
感觉她好像有点无语。
为什么总是妈妈呢？
就不能找姐姐比喻一下吗？
卡芙卡叹息一声，指腹搓揉着那头卷翘的黑色发丝，“我可没有给拒绝邀请的小鸟买衣服。”
程澈不为所动，“可是知更鸟买啊。”
卡芙卡闭了闭眼睛，“你今天是想找茬对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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