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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莲花并没有什么神情变化，而是问他：“为什么？我不信你会无缘无故的杀人，我想听你解释。”
李显叹了口气，“你们来这里是为找连泉吧，既然查到了小远城，那应该知道连泉有个手下叫牛头马面。”
“连泉确实有个手下，叫牛头马面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这离州小远城。”方多病觉得这是一件很小道的消息，他不明白李显是如何知道牛头马面的，于是说道：“我是查了百川院历来的江湖案卷材，发现这一点的，你又是怎么知道的？”
“我自然有我的方法。”李显不耐烦的说道：“你们还要不要听我说？”
李莲花拍了一下方多病的肩膀，方多病鼓了鼓腮帮子表示不满，李莲花一边安抚他，一边对李显说道：“哥，别理他，你继续说。”
“牛头马面其实是两个人，两个共用一双腿的连体人。”
“连体人？！”方多病震惊的看着李显。
李显点点头，“是，我查到他们分开了。辽远和尚就是其中一个，他没有腿。而另一个也在这小远城中，两人扮演阎王娶亲杀害快及笄的少女，很多人家被迫承受丧女之痛。于是我夜里去杀了辽远。”
“我原本想着一晚上把那两个人渣都都解决了的，但是在杀了辽远后，我不幸毒发，无法去杀另一个人。凭着最后的力气跑回客栈，想着明日再解决另一个。”
“没想到，等我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，辽远的尸体被发现，官府在满城寻找凶手。我被堵在客栈里，身上的血迹还未来的及处理，没办法我只能想办法离开。却没想到当我快出城门的时候，官府的衙役追了上来，我猜测他们是发现了我屋内的血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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