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送孩子?”
“嗯。”
“……只是给您送孩子?”
颖丰公主沉思未语。
这个时候,雍国使臣还在中洛,他们的父皇将老五也遣了出来,怎么可能只是让他给她送孩子?
梅韵也想通了这点,“安王殿下连您都不透露,那陛下交给他的这差事,应该是极其重要的。”
问题是,到底是什么重要的差事。
梅韵猜不准,看颖丰公主还在受其困扰,劝慰道:“不过,话说回来,他特意来原阳,这差事应该跟您不会有关系。只要他领的这差事,与您没有关系,他领的哪样差,您知不知道也不是那么重要。”
话是这么说,可颖丰公主总觉得最近会有事发生。
“你说,是不是这天太燥了,总让人心神不宁的。”
“奴婢去让人备些冰块?”
颖丰公主摆了摆手,“去将那两人唤过来。”
“是。”
梅韵立即会意她指的是哪两人,放下手出门去唤人。
楚默离与颖丰公主两人在院子谈话时,时礼去了楚默离要住的院子打点。
时礼看到楚默离回来,立马迎上去小声禀道:“殿下,水姑娘已经回自己房间了。”
楚默离点头。
时礼又与楚默离报了水乔幽现在的住处。
楚默离听到她住在颖丰公主府那些护卫住的院子里,脚步稍慢。
时礼当下注意到,赶忙补充,“不过,水姑娘是一人住一间房。”
楚默离脚步恢复正常,继续往自己房间走。
这日白日,颖丰公主忙着安抚心灵受到创伤的孩子,没空闲找水乔幽听她讲那些趣事。
水乔幽没再出过房门,楚默离这边,也没再出过院子。
两人好像真的只是见过,不熟。
到了用晚饭的点,田舒派了人过来请水乔幽去他那边与他一道用饭。
来的人话说得很客气,水乔幽也回得很客气。
“请替我谢过田公子,我今日走累了,就不去了。”
等着她一起走的人,呆愣在当场。
他还想再表达一下田舒的意思,水乔幽礼貌地将门给关上了。
来人不好再敲门,只能离开。
田舒得知水乔幽的回复,沉吟了片刻,让人装了一桌席面,亲自前往水乔幽的房间。
然而,当他到了水乔幽房外,房里已经熄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