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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云佩有些懵。
周家和特调处闹翻了都快十年了。
周承肆也知道她和特调处的过节，向来不会在她面前提起关于特调处的一星半点。
戴云佩说到这里，笑了一下：“我说过的，我不是什么大义之人。”
她没有阻止周承肆的牺牲，不代表她会原谅别人。
特调处的事情，他们自己解决，不关周家的事情。
虽然是周家，但她戴云佩在的一天，周家就不管特调处的事情。
“然后，周承肆突然看着我说，妈，我没事了，以后都没事了。”
戴云佩眼眶红了。
他没说什么事情。
但戴云佩瞬间知道他的意思。
她仰头看着周承肆，他长高了很多，他好像一下子就长大了。
“你说的都是真的？”
周承肆：“我真的没事，我不会骗你的。”
周承肆不擅长说谎，他一说谎，眼神就会闪躲。
他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。
丈夫离开时，戴云佩一滴眼泪都没留。
此刻，眼泪却像决堤了似的。
周承肆说：“妈，不帮特调处，就当是我的请求，就当是帮我。”
她点点头，说了好。
戴云佩似乎又回忆起了当时，有好长一段时间，她都没有说话。
宁宁也没打扰，静静地等着。
过了几分钟，戴云佩长舒一口气。
“不好意思，有点失态了。”
她又恢复成干练女强人的模样。
“我不知道该怎么谢你，如果你有需要的，尽管提。”
宁宁刚想拒绝，想了想，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，递给戴云佩。
戴云佩接过去一看：？
“这...走无常？”
宁宁：“顺便拿的。”
戴云佩：“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应聘走无常？”
宁宁：“不是，真的只是顺便拿的。”
戴云佩：“我知道了，我们周家倒是有不少好苗子，我会让他们去试试，给阎王打工也比特调处要好。”
宁宁：...
真的只是顺手拿的而已。
吃完饭出来，周承肆送宁宁回去。
坐上车，宁宁想起一件事情。
“赵家那边怎么样？赵启明说了什么？”
周承肆：“他都招了，说是一个叫慕言的弟子，给他出的主意。”
宁宁：“慕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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