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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这还是人吗？】
【会不会弄错了，不是亲孙女，而是仇人？】
【我还是把人想的太好了...】
【怪不得刚刚那一巴掌小女孩不躲，看来已经被打习惯了。】
【现在看扇巴掌已经算是轻的了...】
【这小男孩已经废了，】
【小孩子下手才没有轻重，听动静应该是拿脚踹的。】
【这超雄啊，长大了不得了啊，家人有福了。】
...
度日如年的十几分钟后，殴打的动静，终于停了。
张芬似乎拿到了什么东西。
哗啦啦，是钱。
是赵小雨惊喜地喊声：“钱给我！”
张芬的声音里面带着愉悦和宠溺。
“别急，钱都给你！奶奶知道你想要买玩具，等明天奶奶就带你去超市去给你买。”
“真的吗？”
“奶奶哪有骗过你！”
两人说说笑笑的，
傅羡礼按下暂停键。
对面，张芬就算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，她现在也是脸色发白。
她平时打倩倩，都是故意打大腿或者身上，这些外人看不到的地方。
她知道打孩子是不对的。
没想到有一天，就这么赤裸裸地被暴露在大众面前。
张芬这下子，算是彻底慌了神了。
众人看着张芬，都黑着一张脸。
张芬额头上的汗水，已经往下滴了，她先发制人：“你这是什么东西！我跟你讲，你背着我搞这些，我要报警！”
她不知道啥录音笔，但她知道录音啊。
这什么时候被录到的，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的。
“是不是你！”
张芬指着倩倩，大声质问道。
此时的倩倩，已经被众人围在一起。
他们冷眼看着张芬。
卫池语气很不好：“我觉得比起那个，你还是先解释一下，为什么家暴？”
张芬：“什么叫家暴，你们说话怎么这么难听？她一个小孩子，背着大人藏钱，还死活不肯交出来，我怕她学坏，教训她一下怎么了？”
倩倩抬起头，小孩子心思敏感，她能感受到大家落在她身上怜悯和心疼的目光。
眼眶顿时就湿润了，她抹了抹眼睛，抹掉了眼泪。
现在可不是哭的时候。
挡在她身前的人们，又让她非常地有安全感。
倩倩抬头，迎上张芬的目光，大喊：“这是萧萧姐给我学画画的钱，画画是我的梦想，我才不会学坏！”
原来是这样。
姜慈星：“你这人，嘴里没有一句实话。”
卫池：“你居然把人家学画画的钱拿走了，你这不是蛮不讲理吗？”
张芬呸了一声，不屑一顾：“说的就跟真的一样，就她还想学画画？能画出什么来？家里很有钱吗？不知道学画画很费钱？”
倩倩：“那不用你管，我又没有朝你要钱，那是萧萧姐姐给我的钱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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