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执拗的劲儿,仿佛她不答应,今日便休想从这榻上下去。
慕鸾眼眶涩得发慌,她偏开头去,胡乱应了一声,却隐隐带着一丝哭腔,“我知道了。”
扣着腰间的劲道松了松,慕鸾没再回头看他,翻身下了床,帐幔在身后落下的一瞬,晶莹的泪珠也跟着滚烫溢出。
梅花香四溢的廊桥上,风裹挟着雪粒子在桥面上铺展开,结冰的小塘上,冰封的雪花还来不及消融便又覆上了一层冰晶。
月光隐没,屋檐之上黑沉沉一片。
突然一道黑影越过,无声落下几处脚印,直奔驿站里最亮的一处庭院里掠去。
房间里,慕鸾拿着绷带替君昭包扎伤口,一句话也不说,可紧蹙的眉头就没松开过。
君昭看着她轻柔地将绷带打上结,方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颌,道:“笑一个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