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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小龙也知道这样子下去讨不了好。
对手死尸一般的话，这乐子可变苦差了。
自己和种猪也没差别了。
「古人真麻烦，办个房事难道也要舞文弄墨一番？」王小龙心想这位聂氏能爱上穷书生，不惜一切私奔，估计也是个文青病。
古代读过书的女子多是这种爱才子佳人，就流行到青楼女票妓也要吟诗作对才准入门，不能只论金钱，否则便贬低了身价，把自己拉到与私娼半掩门那般低贱了。
「好吧。娘子，爷顺着你，咱们来点有情趣的。」王小龙：「咱们论古今诗词。你考我吧。从古至今，没有我不知道的诗词，爷答对了，你给爷灌一个皮杯儿。」
「爷是出了名的才子。那首人生若只如初见的续句你也都能续上了。评论一下古今诗词，这对爷又有何难？」
「那你要怎么样？」
「奴一生有几个困惑，苦思不得其解。若是爷能给奴解惑，奴心甘情愿侍候爷一辈子。」
「说吧。」从后世来的王小龙，上知天文地理，下知世界大事，民生百态，这又有何难。
「爷，奴家听闻你身负仙术，能行云布雨，召唤雷电，在燕京一战，大败北鞑小王子十万大军，还与长白山剑仙斗法。」聂氏幽幽地说道：第一个问题，这世上究竟有没有神佛仙人？」
「有倒是有的。」王小龙怔了一下，想了想说道：「但仙凡有别，一般仙界那圈子，这凡人是接触不到的。而神灵这……不轻易降临世间，因威临天地，凡人触之即死。」
他自家知道神仙界的情况也是一知半解，但后世那么多修仙文和宗教经文没定，难不到他的。
聂氏听后美目精光一闪：「世上既有神仙，那为何世上好人不长命，修桥补路的善人被盗贼打杀横死，而坏人杀人放火，也不见被神仙出手打杀惩罚？」说着她已面容悲愤，咄咄逼人地盯着眼前男人。
「这……」王小龙其实自己也搞不太明白，但他有后世多了几百年的知识理论呀！所以他沉吟了一阵后，淡然回答：「天地不仁，以万物为刍狗。这世界，人类与天地生物，本来在这方世界是要视作平等的。所以佛家说众生平等。例如人吃禽兽昆虫，虎豺也以人为食，人死后更为虫蚁食粮，甚至化为麈土，回归自然。西方天主教有教义，人死后尘归尘，土归土。每个人无分善恶，都是一样的。」
「但有善人不得善终，恶人却得好报，寿终正寝，这却是什么公道世界？」聂氏愤愤不平。
「这世界非是乐土，的确是现实存在弱肉强食，恃强凌弱。除非遇上圣明君主，朝廷大治，或有世间大侠，才能警恶惩奸。」
「那大侠却未免太少了。」聂氏冷哼：「而且知人口面不知心，岂知这些世间大侠义士，背后里又有多少龌龊事，又有多少不是为私心名利益处？难道咱们老百姓就只能等那真空家乡到临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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