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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知晓了那赈灾银就在路上,他们吃饱喝足,便有的是力气干活,总觉得这洪灾后的日子也没那么难过!熬一熬,坚持坚持,也就过去了!等冬天完了,明年春天又是好日子!
陛下万岁!娘娘千岁!那些捐钱赈灾的,都是好人啊!
这边,沧州的百姓们又热火朝天地干起了灾患之后的重建工作,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则又一次迎来了飘飘落雪。
前几日因为沧州灾事,虽相隔很远,可温渺难免忧心,加之入了冬后她总是做梦,更是影响睡眠得厉害,好在前日得了好消息,晚间又被乾元帝缠着、抵着胡闹了一通,倒是一觉睡到了天明,甚至都不知道乾元帝是什么时候上的早朝。
温渺懒懒撑着手臂从榻上坐起来,外间听到动静的罗氏、拾翠、挽碧几人立马进来伺候。
拾翠、挽碧才同温渺问了晨好,目光瞧见那斑驳落于皇后娘娘脖颈、手臂上的红痕后,瞬间红了耳尖,只觉得娘娘好似如牡丹花一般,开到了最艳的时候,瞧得人心跳加速,羞于去看,却又想要去看。
年岁更大的罗氏倒是老神在在,她在宫中伺候的时间长,见的事情多,不过如乾元帝这般对娘娘占有欲惊人到如此地步的皇帝……还是少见。
因着落雪,温渺穿了一身夹融的衣衫,柔和的暖粉被她的姿容衬得更加明艳,见距离乾元帝下朝还有一段时间,温渺便唤了雪球,准备去雪地里散步玩闹片刻。
平日里若是温渺有事情要忙,多是挽碧带着雪球在宫中溜达锻炼。
据挽碧说这些日子雪球好似在宫中找到了一个新玩伴,时常跑着跑着不愿回来,好在这小东西是认路的,等玩够了才摇着尾巴,晃晃悠悠回应她的呼唤,慢吞吞从某个犄角旮旯跑出来。
为此,挽碧在宫中来来回回蹲守了好几次,分明她自己也是个练过武、有底子的人,却偏偏总是寻不到雪球的踪迹,至今也没能瞧见这小东西的“伙伴”到底是谁。
不过后来她给雪球洗澡的时候,倒是从它身上发现了几根短短的黑毛——只是依旧猜不透物种,挽碧想只要不是黑色的大老鼠,其他什么都行!
今日见皇后娘娘想带着雪球遛弯散步,挽碧立马说了此事,还愤愤不平道:
“娘娘您是不知道,雪球这小东西可精了!特别会躲人,每次都抓不到它!它就是故意欺负我!”
温渺听得笑出了声,她看了看满脸委屈的挽碧,又看了看蹲在旁边佯装无辜的雪球,只得当了今日的温柔判官,“那今日我跟着雪球出去,看看我们雪球是不是交到了新朋友?有没有故意欺负挽碧?”
雪球哼唧一声,晃着尾巴,只给挽碧留了个毛茸茸的屁股。
挽碧:“娘娘您看它!”
……
沧州赈灾之事也算落幕,温渺心中轻快,倒也多了些别的趣味。
等穿戴好后,她带着雪球漫步宫中雪景之内,罗氏与其他几位嬷嬷合力处理后宫诸事,留在了凤仪宫内;拾翠、挽碧跟在温渺身侧,庞的仆从内侍则远远落后好大一截,并不曾上前打扰皇后娘娘的闲情逸趣。
整个大楚后宫之内,荣太妃常年待在寿康宫并不出门,没有别的妃嫔贵人,所有伺候在皇宫内的仆从都认得雪球,它完全就是宫中的二霸——一霸是匹对温渺脾气好的玉狮子。
于是此刻,雪球昂首挺胸地走在前方,身上穿着挽碧、拾翠给它绣的红色小衣服。
当然,最初温渺也想给雪球绣个小口水巾的,奈何皇帝心眼太小,又太爱吃醋,听闻温渺有这个兴趣,便在她动手前询问——
“皇后,这巾帕是只雪球有,还是朕也有份?”
当时被问到的温渺愣了一下,才幽幽望向活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帝王,慢声道:“……陛下,这是小狗的口水巾。”
顿了顿,她补充道:“是用于擦口水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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