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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琦还没反应过来,横刀就已经跃出,他腰间的横刀也随之出鞘斜撩而上,周琦躲避不及,只好举刀架防。
可横刀脚尖一拧,身形腾转,从侧面突入,狠狠的一刀戳向周琦,临近肌肤时候又回转刀身,以刀背抽打在周琦腰间:“少林单刀精妙凶悍,不招架,不磕碰,身法灵活避锋芒,手法狠辣击要害,方才所授全部忘却?”
尽管横刀有所留手,但那一刀巨大的力道还是让周琦侧飞出去,等周琦稳住身子后,左侧腰部还在微微痉挛,横刀也不给周琦留下喘息时间,刚站稳的周琦就看到横刀再次袭来,仓促之下变换步伐,蹲身前掠,从刀锋下方勉强躲开。
不等横刀回身,周琦已经重新摆好了架势,右手刀在前,左拳紧握在胸,一步前跨一步后撤,半蹲身子足下生根。
横刀转身,闪身而上,双手握刀作砍式,避开周琦持刀右手,攻其防守薄弱的左腰处:“少林单刀,弃刀则为长拳。”说话同时还把动作放慢了些许。
周琦听懂,展身横移,右手刀依旧在身前作防御状,抓住机会左拳对准刀身猛地砸下,砍来的刀身被这一拳砸得偏向。
正要从这凌厉攻势中脱身的周琦却觉得左拳力道一松,整个身子也被带得左倾,低头看去原来是横刀主动弃刀,自己的拳头落在空处自然会带着身躯歪斜。
趁着周琦身形不稳的时刻,横刀出拳砸在周琦胸口,紧跟上前重重踩在周琦小腹处:“空口教人学不会,吃一堑才......”
话说到这里代号横刀的汉子才突然反应过来,周琦刚才似乎做到了?确实做到了!
脚下的周琦根本没时间绷紧腹部肌肉,横刀这一脚下来直接痛得周琦身躯弯曲如虾米,喷出一口猩红血水。
教沙域里面那些蠢材太久了,好容易遇到个正常人还没反应过来,让这家伙白吃苦头了。
好在提前对这家伙的身份和身体都有了解,出拳落脚的力道都在他能承受的极限处,不然自己别说继续跟着慕云山将军炼武了,恐怕连活着都是个大问题。
横刀脸色变换,止住了话头,足尖一抬把周琦从地上弹起:“还没休息够?继续。”
周琦连喘好几口气,忍痛抬起刀,颤抖着身躯做好起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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河南府登封县,连夜坐马车赶路的沈林尘终于回到自己的地盘,本就跋扈的公子哥更加嚣张,看到过往美娘子都要摸一把,更漂亮的不由分说就拉到自己马车里准备回去快活,看着自己跟前淌着眼泪的小娘子,他只是感到自己一股极强的征服欲得到了满足,没有想这些娘子的一辈子可能就被毁在此处。
他从马车探出头去,看到了一个容貌清冷,头簪菊花的美女,立时感到血脉贲张,不等马车降速就把身旁一个女子提下去,那女子虽然被磕得膝盖流血,但却是一副解脱了的模样,都不管自己头上的银钗首饰就连忙往自家跑去。
沈林尘等马车速度降下来后,直接跳下去,奔着那个簪菊美女而去:“小娘子,陪本公子一夜欢愉去呗。”
那美女没有回头,继续往登封县衙的方向去。
沈林尘皱眉:“在这登封县,还有不听本公子话的人?”
不再等女子迫于威严主动投怀,沈林尘直接走到她身后,抬起胳膊就要牵住她的手。
美女脚步一顿,只见一道黄光闪过,沈林尘伸出的手就断去五根指头,并未斩断甚至留下了他的命,算是这位美女难得的开恩,若不是命令在身,只怕他在出言调戏的时候就已经变成两半了。
沈林尘的胳膊抬起到美女身旁时才猛然感觉到疼痛,抱着手指当街打滚,对着马车上的老奴大声吼道:“老东西!没有看到本公子被人打了吗?给本公子滚去县衙叫我爹!”
听到这话,前面的美女才回头瞥了他一眼:“一个个的嚣张跋扈,自己又无能,跋扈靠父辈,吃苦靠父辈,受了欺负还靠父辈,就是你们这些渣滓败坏了吾等纨绔的风气。”
看着极速离开的马车,簪菊美女没有理会,依旧慢悠悠地往县衙去,但让人奇怪的是,虽然这美女看着动作很慢,但是移动很快,始终比马车差不了多远的距离。
到了县衙之前,驾马的老奴赶紧下马,连滚带爬地往县衙内跑去,不远处的簪菊美女停下脚步,在县衙之外等待,金丹修为的她很清晰地听到屋内声音:“哪路江湖子弟敢动本县令的儿子!?”
随后是一阵盔甲磕碰的声音,还有一人隐在暗处蹑手蹑脚地前进,不过在她看来,都没有区别罢了。
簪菊美女隐去身形,跟在县令这浩浩荡荡的一队人之后,当街众人看到公子哥被人断去五指后便哄然而散,就连上街卖饼卖菜的商贩也都带着东西回家避风头去了。
县令远远地看到自己儿子抱着右手当街打滚,脸色愈发阴沉,让身旁手下快步去将儿子抱到马车上:“林儿,谁把你这样的?”
看到车上瑟瑟发抖的三个女子,沈县令皱眉但没说什么,虽然对儿子这种行为不齿吧,但好歹是自家儿子,在登封这个自家地盘上不耍耍威风谁还知道他这个县令的威严呢?
沈林尘捂着紫红扭曲的手指痛哭流涕:“爹,就是街边那个头上簪菊的女子,儿子本想去捉来孝敬爹爹,但没想到是个江湖高手,一个照面就把孩儿的手指全部折断了。”
沈县令顺着儿子说的方向看去,没有看到他说的人影:“儿子,咱先回府,别地的高手爹爹管不了,但只要他来了咱登封县,不说养气境高手,就算是通窍境高手,爹爹保准她没有机会逃跑。”
此刻隐匿身形站在县令身后的簪菊美女嗤笑一声:“尔等穷尽想象也只敢面对神道下三境入门武夫,连横刀那家伙的固脉境都足够尔等消受,何况吾这种金丹修者呢?”
跟在马车之后的簪菊美女似乎想到了什么,露出一个极致痴迷,几近癫狂的笑容:“你们怎能承受住云山那迷人的神道山海境修为?小东西你又怎敢说你比云山要厉害的呢?”
掌心间璀璨夺目,黄光美奂的一束菊花被她用力捏碎,若不是那女人的命令,这沈家公子的命早在路上指摘慕云山的时候就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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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家大门,看门的老汉没有坐在门房里,而是搬了个小凳子坐在门口,提着一根竹竿照看着一个打翻在地的檀木盒,檀木盒靠前一些的地方还落着两颗小丹丸。
眼见一条摇晃着尾巴的大黄狗走来,老汉没有阻拦,任由它凑近嗅了嗅丹丸:“大黄,香吧,可惜欸,你不能吃它,我家夫人说了,这两颗丹丸只能给‘不教子嗣,不知伦理,不知礼仪’的野狗吃,可不能给你吃了。”
说完,用竹竿轻轻敲了敲大黄狗跟前的石板路,大黄像是听懂了他说的话,跑到他身旁摇晃尾巴。
老汉摸了摸大黄的脑袋:“老汉这里还有个羊肉馒头,膻得很,老夫没吃下去,你要是真饿得慌,就填填肚子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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